「欸幫忙我,我想跟翼告白!」這是那天和宥黎通過電話後的三個月,調適好了心情,準備好了自己。我向靜奈求助。說出這句話之前,我不知做了多少次演練,這些個日子,還是像以往一樣,但我更加的認清我們的結果,我在心理祝福了她,並替自己而努力。也終於告訴了宥黎這早已發生的事實,雖然她看起來還是滿臉的不在乎,大概又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吧,卻還是答應替我約出翼。
「欸幫忙我,我想跟翼告白!」這是那天和宥黎通過電話後的三個月,調適好了心情,準備好了自己。我向靜奈求助。說出這句話之前,我不知做了多少次演練,這些個日子,還是像以往一樣,但我更加的認清我們的結果,我在心理祝福了她,並替自己而努力。也終於告訴了宥黎這早已發生的事實,雖然她看起來還是滿臉的不在乎,大概又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吧,卻還是答應替我約出翼。
事實上,我有些訝異,事實上,我沒那麼坦然,沒那麼釋懷。或許我不該在意,卻總是不爭氣的默默的心理吃味著。表情上的輕描淡寫,用來隱藏著底下的千言萬語。一面我懷疑著自己,心理分明喜歡的是翼,卻一再因為靜奈和別人的要好而默默生氣著。
場景又再次轉換,我們都正襟危坐的坐在位子上,因為一些問題,而遭來導師的一陣痛駡,也訂下許多的新規定。卻也因此,出現了篇文章在社群網站上。
「我覺得這規定太過火了。」文章最後他這麼提到。然而卻因為是匿名,進而無法得知是何人所為,也不知是否能代表多數人意見。
「欸,靜奈,陪我去圖書館。」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,我會習慣的找靜奈去許多地方,也許是因為我沒什麼朋友吧。最近很習慣的偶爾找些理由,和她單獨的相處。不能獨處時,總會覺得有好多話想說,很多話想聊,但真的獨處卻又說不出口,甚至連原本想好想說的,都瞬間成為空白。
「你又要去喔?」她可能記得這是這周第三次吧?
我在記憶裡尋找這有些熟悉的名字,一邊和她自信地說著自己不知道隔天的考試得念甚麼,一邊試著想起這個人曾出現在我記憶裡的哪個角落。聊天之中,我感覺得到這女孩有些有趣,說起話來沒有像靜奈那般的內斂和內向,也比起翼更有分成熟感。
「好啊!成績好就這樣呀!」她嬌嗔著,但她卻不知道我一向靠歷史吃飯的。
「欸書安,心妤找你。」靜奈在門口喊著我。
心妤?我的印象很模糊,也淡淡地,卻帶著說不出的熟悉,但找不著她在我記憶裡的位子。我嘗試去找出蛛絲馬跡,依舊想不起來,有些介意,但也停留不久。